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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理想与现实 亮剑露娜130(第2页)

乌利亚背后出现了一道金色光芒,他看到他的影子覆盖了阴沉祭坛的表面。那钟表的珍珠母指针在光亮反射下闪着光,而乌木面发出微光。

曾经幽暗而有很多影子的教堂,现在变成了光明的地方。

乌利亚起身回头,看见一个神奇的身形站在他面前,高大宏伟,穿着用爱和最伟大技艺装点的金色甲胄,每块甲片上都有雷电和鹰的图案。

真相没了。在他站的地方有一个优雅辉煌的高大战士。一个全人类帝王和灵魂的典范。甲胄使他体型大的无法测量,而乌利亚发现他以前见过这张惊人的令人痛苦的脸时,感到泪水从眼中流出。

在杀戮场上,冰冷高大的金属机器人屠杀着一切反抗者时,他救了自己。

“你……”乌利亚气若游丝,瘫倒在地上。疼痛贯穿骨盆和臀部,但他很快察觉不到了,一道绿光治愈了他。

“现在你明白在这做的事情毫无意义了?”金色巨人说。

“我觉得有点意义,又没意义”

黑色长发披在战士脸旁,那张脸在乌利亚记忆里只有模糊的画面。他能看到战士的面容包含真相那平凡的形象,它如此值得效忠,以至于乌利亚用尽自己的全部自制力,才没有跪下而献出自己剩余的生命来崇拜它。

“你……”乌利亚重复,“你是那……那……帝皇……”

“我是,而现在到了要走的时间了,乌利亚。”帝皇说。

乌利亚环视着他现在闪光明亮的教堂,“走?去哪?在你的无神世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不,我就是神,武神你可以信仰我”金光一闪方淼的声音消失了

“当然有。”帝皇回答,“接受新的道路并成为伟大事业的一部分。我们的世界和时间,正是处于成就我们梦想一切的紧要关头。”

乌利亚呆呆的点点头,感到一只坚实的手温柔的放在他手臂上并将他扶起。力量随着帝皇的碰触涌来,而乌利亚感觉到纠缠他几十年的痛苦和疾病逐渐消失,直到不比令人厌恶的记忆更多。

“Verona的作品从不为黑暗而生,”帝皇说,“只有光明才能激发它全部的潜能。人性也一样,只有当宗教告诉人们“不要提问”的令人窒息的阴影从这世界上散去,我们才能见到真正的光明。”

乌利亚只是不情愿的把眼神从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壁画上移开,环视他的教堂。彩色玻璃闪耀着新的生命,错综复杂、微妙的内部结构,因其制造者使用的技巧发出微光。

“我会想念这个地方的。”乌利亚说。

“不久我就会建立一个如此得雄伟壮丽的帝国,让这里看起来想贫民窟。”帝皇说,“现在,让我们上路吧。”

乌利亚让他自己被带出正厅,他的心情变得沉重,因知自己人生的目标已被改变。往好处说,是误解。往坏处说,是谎言。当他跟随着帝皇走向前厅大门,又看了一眼天花板,回忆起他做的那些布道,倾听他说的每个词的人们,和从这里传播到世界上的善行。

信仰如此强大是因为不需要任何证明。信念就足够了。

他曾经把生命献给他的神,甚至接受他的命运被随机的偶然操控,他觉得心里没有怨恨。他在布道坛上传播爱和宽恕的教义,而无论多少聪慧的话语都不会让他后悔这么做。

前厅的门还开着,当经过时寒冷包围了他们,帝皇打开了教堂的大门。

呼啸的风和大雨向内袭来,乌利亚裹紧了他的袍子,感到寒夜像一千块冰刺入他的身体。

“轰”一声惊雷炸起,一道蓝色电光涌入,给了乌利亚温暖

“欧,你太脆弱了”

他扭头转向教堂的祭坛,看到毁灭日钟旁唯一的蜡烛,被狂风熄灭。

再一次,他的教堂被黑暗笼罩,而他为看到这最后启示的毁灭叹息。风关上了里面的门,乌利亚随着帝皇走入黑暗。

雨水立即浸透了他,一道蓝色的闪电点亮了天空。数以百计的战士排成整齐的队列站在教堂前,是他之前在Gaduare战场上见过的,穿着威武铠甲的残酷巨人。

他们全副武装,正对面的是一个高大的金属人形,有三层楼高,双眼冒着可怕的红光,右臂上炮口散发着蓝光。

“辩论结束了吗,帝皇,该收复月球了,你的大远征需要那里的技术”

乌利亚颤抖着依靠帝皇,直视曾经的阴影,现在神与他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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