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拉罐的奶茶见了底,灰山松了口气似的走出来,拿过河村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差不多了,一会儿排练。”“没打起来吧。”河村问。“打起来还能这麽太平吗,”灰山看向冢原,“大和让我跟你说声抱歉,编曲不改了。”“其实我也觉得原版是最好的,”她对準了垃圾桶将易拉罐投进去,“耶!”河村也学着样子投,结果扔偏了,灰山嘲笑了他两句,蹲下捡起来丢进垃圾桶。这天直接录了通宵,这周的排球周刊加急出了一个人物专栏,冢原从传达室拿着新到的两本杂志回部室的时候看了一眼封面标题——她是生田麻央。想起上周六补觉醒来打开手机收到的第一条消息,是同班的小泉发来的。:快去看论坛,听说u19的生田麻央自杀去世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回複了一句怎麽会这样之后,冢原登上论坛,几个帖子都写着同样的内容,跟帖评论的还有自称是白鸟泽的学生。有人说她之前是因为生病才退出了u19,有人说她因为落选的事情走了极端,还有人说上个月她在训练时摔伤之后就失蹤了。每一段以“据说”开头的话语仿佛都有免责申明一般,旁观的人站在高处肆意点评一个人的生与死。那天白鸟泽的学校官方推特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做了正式的回应,之后就是u19的总监督和队长北野侑子,还没到傍晚消息便铺天盖地传开了。尚未入冬的深秋时节,这样的事情总是更令人难受。冢原文夏一边走着一边看专栏的内容,编辑特地在版头放大了生田上一年入选说的一句话——不平凡是我无法逃离的命运。这听起来大言不惭的话,却确确实实地概括了整个她。本想感叹世事无常,最后还是什麽都没说,不如说这种时候说什麽都挺无力的。拉开部室的门,队里的大家差不多到齐了正在一边换衣服一边閑聊,冢原对这种场景已经没感觉了,因为音驹排球部没那麽好的条件,分不出单独的更衣室,所以队员们大多数时候都在部室里解决,而部室又同时是开全队会议的场所,因此冢原这麽来来去去地收拾东西难免会撞上他们正在穿脱衣服的时候。起初还会有人吱哇乱叫两声,夜久就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一年级的福永和山本会故意绷紧并没有那麽明显的腹肌,但还是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冢原用计分板不留情地一人拍了一下,顺便带上黑尾的一记爱的大拳拳,接着吵闹的低年级们就会被队长不痛不痒教育一番。这个时候冢原就在一边笑,说音驹老实人多这件事是真的。两本杂志刚在架子上放下就被人抽走去看了,冢原喊着今天的训练计划也没人听,可她这人还挺倔,踩上长凳拍着手里的计分板放大了音量说:“今天的对抗赛结束要体测!昨天提醒过啦,要交到学校体委会的,谁都不可以提前溜!”好说歹说是专业音乐人了,她这一嗓子嚎出来可不是等閑之辈能达到的通透度。“好——”黑尾拖长声音,接着两手像抱小猫似的把站在高处的冢原抱下来,还在心里念叨着,制服裙这麽短就别闹腾了,竟然穿着南瓜裤一样的安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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