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花娃子慌了,她明显感觉到头晕目眩,提不起精神来,登时声音都抖了,“这毒蛇真能要人命?我真的要死了?”夏茗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卖关子没有直说,而是解下竹篓,从中翻出几株草药,丢到花娃子脚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花娃子眼泪唰地一下淌下来,带着哭腔大喊:“我是不是没得救了?”眼泪鼻涕一起流的糗样,看得夏茗嘴角抽了抽,也没了捉弄的兴致,“这种毒蛇要不了人命,顶多会让你昏迷几个小时,要是不及时把毒液吸出来,几个小时变成一两天也说不定。”这种毒蛇,在前阵子还咬过霍临风,所以医治起来,夏茗挺有经验。花娃子将信将疑,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凶狠地朝夏茗嚷嚷:“你不要撒谎糊弄我!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爱信不信。”夏茗耸耸肩,淡淡道:“不用我给你涂药,扶你下山吧?”夏茗卖草药卖得红火,就算她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夏茗有两把刷子,既然夏茗说毒不致死,她气焰马上就上来了。“用不着你假惺惺装好人,滚!”花娃子一脚踢开夏茗放给她的草药,丝毫不领情,“我宁可残废,也不用你这贱人的东西!”“那正合我意。”夏茗无所谓地笑笑。夏茗自认为不是大恶人,可以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子昏迷在深山里,却视而不见;可她被花娃子害过几次,她做不到既往不咎,也做不到人家满口脏话地骂她,还舔着脸贴上去救她,这太圣母了。毒蛇的毒性不致命,草药她也留了,已经仁至义尽了。花娃子满嘴喷粪,说着宁死也不用夏茗的草药,可眼角却一个劲往草药瞟,又暗暗地瞪夏茗,嫌弃夏茗怎么还不滚。夏茗见状,看出花娃子只是嘴硬,只要她一走,花娃子八成会用药,如此一来,花娃子顶多昏迷几个小时,天黑前铁定能醒。如此猜测着,夏茗心头最后一点顾虑也没了,她重新背起竹篓,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山下去了。没有人看到,在离夏茗不远的地方,陈皮佬鬼鬼祟祟地躲在树丛里,正酝酿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失身花娃子伸长了脖子,见夏茗走远了,她骂骂咧咧地给自己小腿吸毒血,然后一边用脏话骂夏茗,一边把夏茗留下的草药抓过来,用石头捣碎了敷在伤口上。药汁浸入皮肤,热辣辣的,伴随着刺痛感。花娃子认定夏茗有意恶整她,所以给她配的药才这么痛,她疼得龇牙咧嘴,骂得更凶更恶毒了。骂着骂着,她声音渐渐小了。毒性发作,她眼皮沉沉的,慢慢扛不住,昏了过去。一道佝偻的身影,窸窸窣窣地拨开树丛,潜了过来。正是躲在暗处,一直没有出声的陈皮佬。当初在玉米地里头,陈皮佬还没把夏茗怎么样,夏茗就撞石头自杀了,陈皮佬亲手探了她的鼻息,确定她没气儿了。陈皮佬怕得要命,总以为现在的夏茗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索命的女鬼,好几次尾随夏茗,追到夏河村,确定夏茗是大活人,他也摆脱不了心理阴影。今天碰到夏茗,发现一阵子不见,夏茗变得更水灵了。那姿容、那身段,哪个男人见了都得起歹心,本就好色的陈皮佬,马上就动了邪念。他垂涎夏茗的脸和身体,可他对夏茗怀有心理阴影,不敢贸然上前,发现花娃子悄悄尾随夏茗,他马上感觉到机会来了。本想等花娃子得手,把夏茗弄得没有还手之力后,他再找机会对夏茗下手,没想到花娃子栽了,被夏茗反杀,没能把夏茗斗倒下,反倒把自己给弄昏迷了。眼见夏茗安然无恙地下山,陈皮佬本想趁着四下无人扑上去,可夏茗手里有镰刀和锄头,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不见得能赢过夏茗。他权衡之下,又止步了。随之,他马上就想到了昏迷的花娃子。花娃子不比夏茗大几岁,同样是花季少女,一样是鲜嫩诱人的身体,一个手握凶器,他没几分胜算,而另一个不省人事,完全任由他折腾。陈皮佬没有犹豫,放弃了正在下山的夏茗,转而朝昏迷的花娃子摸了过去。花娃子彻底昏迷,并不知道足以毁灭她一生的丑男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她长得挺清秀,花一样的年纪,圆滚滚的胸脯,歪着脑袋露出毫无防备的脖子,每一样,都刺激着好色的陈皮佬。陈皮佬猛咽口水,一张脸像晒干了的陈皮,干瘪,蜡黄,毛孔大得像一个个黑洞,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淫邪的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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