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乌眸转了转,“有人住才需要打扫,这个许晏舟是不是要回国了?”孟行之不甚很关心,“谁知道。”回到他们的住处,沈晗黛先去洗了澡,随后就坐在化妆镜前涂涂抹抹。这处浅水湾的别墅从前都是按照孟先生钟意的风格设计,但因为有了沈晗黛,无论是衣帽间还是书房休息室,都添上了她的东西。她涂抹完护肤品,回头见孟行之正好从浴室里走出来,想起刚才在拍卖会他与想要的拍品擦肩而过,主动走过去抱住他,“明天真的要和年总去比赛马吗?”“当然。”孟行之搂抱着她的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那枚戒指独一无二。”他眼光似有若无的落在沈晗黛脸上,“是我要拿来送人的。”沈晗黛会意的眨眨眼,故意问:“送给谁啊?”“保密。”这个答案和沈晗黛心里所想的大相径庭,她在孟行之胸膛点了几下表达自己的不满,手被孟行之及时抓住,“别闹。”沈晗黛反骨劲儿上来,“就要闹。”她又用另一只手继续刚才的动作,整个身子都从孟行之腿上坐了起来。孟行之没和她动真格,由着她跟个小孩子似的玩闹,她没人拦着闹的更兇,将孟行之浴袍的系带都弄松,纤细腰肢贴着孟行之的小腹扭来扭去。沈晗黛的腰被男人的掌心用力一握,按坐回了他大腿上,“今晚这麽不乖?”他嗓音沉缓,丝丝缕缕的字音如同染了暗哑的声调飘进女孩的耳朵里。沈晗黛霎时不敢再随意乱动,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以免自己任何的小动作惹的他反应更加大。“哪有不乖?”沈晗黛装无辜,“我明明很乖。”孟行之喉间洩出轻笑,就这麽搂抱着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指勾着她一缕发,“乖女会扯男人的腰带?”“我可没有故意扯。”沈晗黛摘掉自己不算,还要倒打一耙,“是uncle自己系的很松所以才会掉。”她一副理直气壮地神态,明亮的乌眸里裹挟着狡黠之色,像极了一只灵动的小狐貍。但这只小狐貍此刻被孟先生掌控在怀中,纵使有再聪明的劲儿,也逃不脱孟先生的桎梏。孟行之抱她上床,垂首亲吻她额头。沈晗黛很喜欢孟行之吻自己,乖的没动,以为接下来他们会有更亲密的接触,孟行之却只是一吻之后便离开,关了卧室内的所有灯,只留了床头灯,随后躺到在枕头上。他没想做。沈晗黛翻身正对着孟行之,没想做却还要亲她,欲擒故纵?她试着往孟行之身旁靠了靠,手去挽他的胳膊,他便翻身将她拉进胸膛抱住,又为她掖了掖被子。这一系列动作怎麽看都像是要入睡前的征兆,沈晗黛脑子一热,“今晚不做吗?”孟行之半阖着的眼缓缓掀开,对上沈晗黛那双媚眼如丝的狐貍目,她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又多大胆,脸颊倏的一红。他垂首又去吻了她绯颊,沉声说:“明晚再做。”沈晗黛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再深究为什麽要把这件事放到明晚,飞快的闭上眼睛。翌日是个晴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确是个赛马的好天气。今日有赛马赛事,沙田赛马场人声鼎沸,看台处围满了形形色色的赛马参与者,有的为一夜暴富而来;有的为一雪前耻而来。总而言之,一场赛马的奖金足以将那住在本港贫民窟的深水埗底层户,一下子擡高身家入住到那半山。所以有人为赛马癡,有人为赛马狂。年鹤声夫妇尽地主之谊,準备周到,为孟行之和沈晗黛提前安排了私密性好的高层独立看台。本港赛马会的负责人知道孟行之和年鹤声今日莅临,亲自现身迎接,还把今日参赛的马匹都仔仔细细为他们两人介绍了一遍。孟行之吩咐道:“我有一匹马昨夜已从澳区运到港,所有的流程都已经全部走完,今天我要它上场。”年鹤声摘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按了按眉心,“孟老板有备而来,看来是志在必得了。”孟行之背靠沙发,一派从容的讲:“年少的马也可以派上场。”一旁的颜以沐微笑道:“我们家的马最近刚生産完,我不想它那麽快就出来参赛。”“在赌博上,向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孟行之看向年鹤声,“年少以为呢?”“自然。”年鹤声重新戴上眼镜,向孟行之伸出右手,“赌这种事一向看的就是运气。”孟行之起身回握住年鹤声的手,察觉到他手心里藏着的东西,孟行之不动声色的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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