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们互相望了几眼,其中一白衣女子谨慎地道:“公子此言何意?”
酆如归不答反问:“你们可识得曾茹?”
那曾茹失踪之事已为全咬春楼所知,那白衣女子暗忖着许是面前俩人救了曾茹,便据实答道:“我们自然识得曾茹。”
酆如归的心头陡然浮起一个猜测,便又出言问道:“你们可识得阿瑶?”
“阿瑶?秦瑶么?”一蓝衣女子怅然道,“你要问的假若是秦瑶,那秦瑶三月前便已投井自尽了。”
“秦瑶生得娇柔,为人却刚烈,她自打进了楼后,便不断地逃跑,即便被关禁闭,被禁食都不服软,一日,嬷嬷气不过,打断了她的双腿,第二日,她却被发现拖着断腿投了井,地面上满是血痕。”白衣女子双目湿润,“我要是能如她一般坚定,便不会沉沦于此了。”
为确定秦瑶便是那女鬼,酆如归紧接着问道:“那秦瑶可有提及过苏晴。”
“秦瑶曾道她是为打听苏晴的下落,才来了这逢春城,她听闻苏晴曾待过咬春楼,后又嫁予梁景文……”白衣女子一顿,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便是由梁景文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拐骗了卖入这咬春楼的。”
她缓了口气,续道:“她得知苏晴嫁予梁景文后未及三月便丧命于春城河,又来这咬春楼欲要问问楼中可留有苏晴的遗物,未料想,嬷嬷见她生得标致,又是外乡人,便生了歹心,命人将她绑了。”
酆如归而后向着花娘们详细描述了那女鬼的容貌,她们纷纷点头,由白衣女子道:“你所描述的应当便是秦瑶。”
姜无岐凝神听罢,面露怜悯之色,问道:“你们可知这咬春楼中有一处暗道?”
花娘们皆道不知。
姜无岐又问道:“你们可还记得被卖入咬春楼当日的情形?”
一黄衣女子道:“我一醒来,便在这咬春楼了,具体的当真不知,应是那梁景文对我下了迷药。”
其余五人听得这话,皆是连声附和。
姜无岐望向酆如归,四目一相接,酆如归霎时忆起了方才那只盛有金坛雀舌的描金茶盏,其后眼神不慎扫过姜无岐的唇瓣,心绪便不觉浮动了起来,他拼命地定了定神,才道:“你们可否发出些与人云雨时的声响?”
花娘们依言而行,直惹得酆如归与姜无岐俩人全身不自在。
便这么假作云雨了一夜,酆如归才作出满面餍足,与姜无岐一道出了咬春楼。
出咬春楼前,酆如归将一张千两银票塞与老鸨,嘱咐老鸨将那六位花娘留予他与姜无岐享用,勿要教旁人再染指了去。
:黄泉路·其三十四
梁景文瞪了眼紧阖的石门,将门一阵踢踹,思量着那可恨的酆如归与姜无岐应当走远了,才将中央那置酒的木架子搬往密室西侧。
因他没了左腕,这木架子搬起来甚为艰难,且地面上淌满了酒液,又有酒坛碎片四散,他须得小心避开,以免伤及足底。
这密室里头昏暗难当,他费了良久的功夫,被难忍的疼痛、炎热逼出了一身热汗,才勉强令木架子抵住西北墙角。
霎时,一声轰响炸了开来,他面露喜色,匆匆拂去遮眼的热汗,睁大了双眼望去。
未料想,暴露出来的那暗道竟然被巨石死死地堵住了。
他用手欲要将那巨石挪开,那巨石却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不曾松动分毫。
直至他的五指尽数破开,连半点碎石都未落下,只他的血液将巨石的纹路染作一片猩红,又“滴滴答答”地击打在地,濡湿了地面上的尘埃。
血腥气推挤着拥堵了他的鼻腔,他近乎喘不上气来,同时心生绝望,酆如归那一掌拍在了他的心口上,他原本只觉隐隐作痛,但而今他却忽觉心口疼得厉害,加之藏于密室当中的万金又不知去向,一时间,便好似有一把钝刀在剜着他心口的皮肉一般,鲜血淋漓。
他辛苦积攒的万金究竟去了何处?是谁胆敢动他的万金?
他恨得牙痒痒,心中将那贼人咒骂了千万遍,又垂首望着缺失了左腕的左手,急得双目生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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