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不吭地,佝偻着背收拾,高大的身躯连屋外的光都挡得严严实实。利索的把残渣碎片都拾掇出去。
离亭望着门框发呆,心道,下次得换个什么样的下人来。
不大一会,丑东西又提着饭菜进来了。换了几个样式,口味看着比刚才清淡些。离亭殷殷直笑,光着脚就往榻下去,一抬手又想掀桌子。
“再掀就没了。”奴隶久不开口,嗓子像是打不开一般,声音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磨得离亭耳朵发痒。
离亭手上一滞,垂眸看着桌上的饭菜,这下是朝着猊焰身上掀,猊焰委身一躲,饭菜又哗啦啦的全摔在了地上。
眼前的美人趾高气昂的看着猊焰,像是心情大好,嘴里哼着好听的小曲儿。
猊焰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既没有厌烦,也没有生气,像块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纹丝不动。离亭来了兴致,砸东西没尽兴,只能嘴上占点便宜。
“丑东西,谁让你躲的。”
伏在地上的男人没回应,离亭不依不饶,“叫什么名字?”
那人还是没反应,离亭有些下不来台,提着裤子往男人身边走,铁链又是一路铛铛地响。
一双雪白的嫩脚踩在猊焰身边,头顶又传来美人刻薄的声音,“问你话了,哑巴吗?”说罢,便要提脚踹人。
猊焰手快,一把握住了离亭的脚掌,脚心和手心紧贴,丑东西手上灼热的温度,让离亭有些退却,烧得他险些站不稳。
正想开口骂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当心踩着了。”
经丑东西一提醒,离亭才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碗,还是不大领情,正想开口多贬低他几句,丑东西霍地站起身来。
眼前的人像是山一样压了过来,离亭来不及反应,脚下悬空,被人一迳拎到了榻上。呆坐在榻上都还未回过神,眼神黏在丑东西身上,看着他忙进忙出,最后碰着碗粥搁到离亭身旁。
这次也不守在屋子里叮嘱离亭吃,一放下人就走了。
独留离亭一人在屋子里,兜着一肚子的火,没人见他撒脾气,他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热粥带着独特的清香,看着清清淡淡的,却勾离亭肚子直叫。好些日子没好生用饭,离亭偷瞄了门口一眼,无人,转头又磨磨唧唧的朝床边挪。
不知丑东西端的是碗什么粥,又甜又糯,没两下就见底了。离亭舔着嘴唇看着空碗,肚子叫嚣着还想吃,可高傲的金丝雀开不了这个口,抱着被子又滚到了榻上。
待猊焰再回到屋内收拾碗筷时,只见美人厌厌地趴在榻上,上好的云缎衣裳被蹭的不像样子,外衫像是被蹭开了一般,已经落到了背后,露出内衫的肩头。
一只脚伸出榻间,脚尖向下,地面是一小摊血迹。猊焰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朝着榻边走去。
直到榻间猛地暗了下来,离亭才稍稍有了反应,侧着头一脸慵懒地看了眼身旁的人,丑东西又来了。
脚踝上一紧,离亭顺着朝下看了一眼,丑东西又握着他的脚,“你撒开。”离亭怕疼,脚上还是莫名其妙的被割出了一道口子,现下已是没有心思和丑东西周旋。
又听见屋内有些声响,离亭懒得去瞧。脚踝上是松了又紧,脚心被东西摩擦着,挠着离亭最受不了的地儿,猛地坐起身来。
丑东西打了盆水,正给他擦着脚上,一旁是瓶金疮药。
美人金贵的要命,金疮药一撒上伤口,灼热感就让他守不住了,泪盈盈地看着猊焰哭道,“疼…你弄得什么玩意…”
“吩咐要好生照看你除了岔子,都得受罚。”这是自打丑东西进到这屋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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