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依旧会在有空时辅导我作业。此时,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握着笔,在我的习题本上修改我不太规范的步骤。而我,则被他的双臂圈禁着,后脑勺几乎要贴到他的胸口。怀抱的热度和隐约的心跳让我晃神。“你这样我没有办法集中。”我说。顾衍在我身后沉沉的笑,反问我:“怎么?哥哥抱着会让你分心?”我红了脸,不能承认,又无法否认。他飞快在纸上写下最后的步骤,然后放开我,笑着提醒说:“段河,明天周五。”我忍不住颤,戳断了手中自动笔的铅芯。然而,不论我怎样害怕,周五晚上,我还是敲响了顾衍的房门。“进来。”顾衍沉声说。我旋开门把手,自己走进去,感觉像是为了讨好他自荐枕席。他坐在床上,冲我招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真就像只小狗一样被他唤了过去。顾衍笑着摸我的脸。相处久了,我大概能分清他的笑是发自真心,还是教养礼貌。他看起来是真的觉得愉悦,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我天真的觉得今晚我或许会好受一点。顾衍从不让我自己脱衣服,每次都亲自动手。可这次他没动,我以为他是要玩情趣,想穿着衣服做。然而,什么样的形式对于我来说并无不同,反正都是违背伦理的兄弟相奸。我垂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顾衍笑了一下,抓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衣襟前:“段河,帮哥哥把衣服脱掉。”我知道,他是故意想我难堪。这种事,被动承受与主动逢迎,到底是不一样的。可我似乎有没有别的选择,就算我拒绝,顾衍总有办法逼我如他所愿。我颤抖着手指去解他的纽扣,看着他的躯体一点点展露在我眼前。老实说,顾衍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理匀称漂亮。我不敢看他,稍稍别开了眼神。顾衍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逃避,命令我说:“裤子也脱掉。”我既羞耻又愤怒,忍不住质问他:“你自己不会脱吗?”顾衍低声笑了下:“会,但我想要你脱。段河,快点,听哥哥的话。”“你才不是我哥,你这个混蛋!”我终于收不住情绪,听他说得这么下流,我不禁脸红。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求他。然而,被他握在手中的器官却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充血膨胀,变热变红。顾衍轻笑着问我:“开始觉得舒服了吗?”我侧过头,不想回答这种羞耻的话。顾衍捻弄我敏感的顶端,手指去戳上面的小洞,逼得我小腹发紧,忍不住分泌出生理性的体液。顾衍用指腹推开粘滑的液体,均匀涂抹到我的龟头上,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的玩弄。而我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忍耐他带给我的生理快感。“顾衍,像以前一样吧,别弄这些了……”我垂着眼睛,希望从他的手掌下逃走。顾衍看了看我,唇角弯起,说:“别急,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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