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才说罢,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安。“孤再回来的时候,你还在吗?”“当然会。”谢瑶点头。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门关上的剎那,眼尾的脆弱和温和的语气全然消散。“是谁?”书房内,江臻跪在地上。“一个……一个宫女,是贤妃娘娘的人,多半是之前萧公子在的时候……”“五马分尸,头送去萧府,眼珠挖了送贤妃宫里。”“是……是……”“萧楹薇,孤明日不想再看到她还活着。”“殿下!”江臻颤着声。“才出了事,她就死了,太子妃若怀疑……”顾长泽冷厉地瞥过去一眼。“她只能在宫里出事吗?落水,刺客,自缢,这麽多的办法,孤是先在你身上试验一遍,还是你直接去动手?”“奴才这就去安排!”“明日起,调一半侍卫入主院,太子妃去了哪,见了什麽人,孤时时刻刻都要知道。”“是。”顾长泽合上眼,心中嗜血的杀意翻涌,哪怕她已说了,他还是担心,万一明天一早起身,她就离开了呢?他不愿让她走,他愿意为此不择手段。屋内安安静静,半晌,从上面扔下来一张宣纸。“江臻,去宫外传些流言吧。”顾长泽亲自端着承盘入内的时候,主屋一片漆黑,他目光往床榻上一扫,没看见那道身影,顿时脸色难看下来。手中的承盘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滚烫的粥飞溅到他手背,顾长泽手紧握成拳,大步往外走。“来人……”“殿下!”“咚——”的一声,屋内的屏风被推倒在地上,他猛地回头,阴鸷冷厉的神色在看到谢瑶时候顿住。她站在屏风后,呆呆地看着他,微红的眼尾带了几分不安。“怎麽了?”霎时,心中翻涌的阴云退去,顾长泽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狠狠将她抱进怀里。“你去哪了?”谢瑶有些不适地挣扎。“我只是去换了身衣裳。”箍在腰间的手力道很重,顾长泽的神色比以往都陌生,连方才说话的声音都将她吓了一跳。顾长泽死死压住了心中的慌张,将她拦腰抱起放回了床榻上,沉沉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才松了口气,嗓音沙哑道。“孤以为你又走了。”谢瑶看着他的神色,两人目光对视,顾长泽很快别开,将头埋在她脖颈上,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昏沉的殿内,他的不安与紧绷清楚地让谢瑶感知到,她被他抱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你弄疼我了……”一句话落,身上的力道骤然松开,顾长泽松了手。“哪疼了?哪不舒服?”谢瑶摇头。“方才的膳食洒了,孤再让人去做。”顾长泽往外喊。“江臻,掌灯。”屋内的烛光亮起,顾长泽脱了靴子抱着她一起上了榻。“你不去吗?”谢瑶挣扎了一下。“不去,孤陪着你。”烛光昏暗,他的手晃过眼前,谢瑶很快注意到手背上的红肿。“是方才粥撒了烫到了。”见她看过去,顾长泽主动举着手到她面前,语调柔和。“那粥太烫,有些疼,阿瑶给孤上上药吧,好不好?”谢瑶犹豫了一下,点头。顾长泽的脸色显而易见地高兴了些,他喊人端来了清水,清洗后,谢瑶将药粉倒在手背上。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顾长泽眉也不皱,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谢瑶。他的太子妃委实太好了,样貌好脾性好,哪哪都那样让他喜欢。顾长泽眸子里闪过几分癡迷,身子渐渐挨近了谢瑶,正当他要低头去亲一亲她的时候,谢瑶忽然问。“殿下既然那麽早认识我,那我嫁入东宫的时候,殿下也提前见过圣旨吗?”顾长泽身子一僵。谢瑶低垂着眼,依旧给他上药,她一个人坐在这想了许久,才从他早认识她的惊讶中缓过神。可缓过神的同时,她也想到了一件事。他把满屋的画像和感情都藏得很好,若非她今晚见到了,只怕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晓得这些。他解释了那些话,可谢瑶依旧心有怀疑。她明明已人在东宫,他又为何非要再去画那些呢?满屋的画粗略看过去也有几十幅,他日日与她在一起,真的有时间再去画这麽多画吗?若这些画真是他之前画的,那是否在她入宫之前,顾长泽已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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