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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2页）
他一进房门，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和赵亓侑是什么关系？”
段嘉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但还是老实作答道：“就普通同学呀。我和他之前在周礼认识，之前住院那事儿他还帮了我呢。”
听到这个答案，钟忆庚并不满意，微微眯起眼，轻声说道：“真的？有些事对舅舅就不需要隐瞒了。”
“当然是真的，怎么疑神疑鬼？”
段嘉然不知道舅舅突然发什么疯，没好气地回答道。
“行。不过，你身上这衣服怎么有其他人的味道。”
刚刚帮他拿书包时就闻到了，有股淡淡的酒味，先不说段嘉然不喝酒，心中明显排斥感就向钟忆庚昭示着这是其他人信息素的味道。
“这，这……”
段嘉然没想到自己舅舅的鼻子如此灵敏，支支吾吾半天，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见他这反应，钟忆庚怎么还能不知他在心虚，于是他将表情放得严肃，语气加重道：“嗯？刚刚我说什么了？”
段嘉然局促地绞弄着手指，微微抬眼观察了下舅舅的神色。
“你不说，我自然也有办法查到。做了什么，到时候被你爸发现了，舅舅不一定护得住你。”
钟忆庚原本猜测两人是在谈恋爱，见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开始担心他做些傻事，于是一心要逼出实情，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最后，迫于舅舅的淫威，段嘉然招了。
段嘉然憋红了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我之前的伤口离腺体太近，让它出现了一些不良变化。”
“什么变化？”
听到这话，钟忆庚几乎弹了起来，生怕段嘉然的下一句就是癌变什么的。
“假性O化。”
“什么？！”
比癌变还让他惊讶，假性O化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也并不常见，经常会因为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的病理状况。
大部分情况下可以用药物治好，但在此过程中会产生的变化没有人可以猜测到。
“激动什么，又不是变成Omega了。”段嘉然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那你身体现在出现了什么症状？”
“就信息素味道没变，但闻着却很香，就……就用着Omega的感觉。感觉威慑力也下降了，还有偶尔控制不出它的排放，而已。”
段嘉然不大好意思，硬着头皮说道，还缓缓加重了话尾的而已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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