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莲娜公主骄横地站在我面前,甩着雪白的鞭子。她对我提出,只要陪她睡一觉,往后的路上就每天多给我半袋水,表现好了还有肉吃。
他姥姥的,还有这等好事?我舌头有点让牙绊住了,同意两个字先写进眼睛,再写上脸。
“肉,还有没有,再给我点,”我双目灼灼,“有酒吗?”她骂我放肆,我说,吃不饱老子哪有力气搞你。
做这种事总要把我解开吧?手腕绑得快废了。没想到也只松了我脚上的索扣,沙地里铺了块厚毡布,我就跟她抱着滚到一起。
玛莲娜身子小小的,劲儿倒挺大。我把双手举过头顶,脸上胡子拉碴,凑近她胸口。我们做得颠三倒四,看得出她相当快活。骆驼队里全是女人,这些天憋坏了吧?
我也美得哼哼唧唧,如鱼得水,卖弄些不上台面的巧思。这朵“莲”有副健康又柔韧的好身体,裹着我粘着我包着我把我绕得鬼迷日眼。
事后她利索地穿起衣服,拿上她水壶,松松爽爽地走了。我在后面喊她:“喂,说好的酒和肉呢?”
“谁跟你说好了?”
“那你起码帮我把裤子穿上,”我说,“总不能管脱不管穿吧?”虽然还有破袍子遮挡,但毕竟是光着腿了。
公主也是填饱了欲壑心情好,取把刀挑碎我手上绳,让我自己整理好衣容。刮个脸篦个头,还是那个边疆第一美男龚玉郎。
我们对坐在那毡上饮酒,一碗接着一碗地干。我给她唱我们长安的名曲《凌霄》,告诉她这是我那姓蔡的倒霉朋友写的。
玛莲娜看着我的脸,眼神渐渐有些不一样了。我猜她的身子恐怕到现在还隐隐有些软,因为我自己就是这德行。
“喂,你这驼队里的女人,我都能睡吗?”我故意挑衅。她果然生气了,我们就在那毡案上狼藉的杯盘中间痛快地打了一场。
她为何要生气呢?我心里知道,但并不想知道。
此后我的日子果然好过许多,每天玛莲娜吃剩些什么,我就吃什么。牛、羊肉,奶酪,油茶,西番酒,都让我享了个够。我夜夜尽心尽力陪她睡觉,有时给她唱歌舞剑,有时亲吻她吻到两个人都目眩神迷快窒息。
我确实已经不想再逃跑了,因为现在跑了也没用——出了绿洲,外面都是茫茫大沙漠,我又不认识回玉门的路。
和玛莲娜一天天混熟了,离西凉国都也越来越近。今天早上我们已经能看见地平线上王宫的尖顶。
西凉王派了一队人马来接应,玛莲娜遂先一步骑快马回王宫了。真不愧是西凉啊,这里的马都比我们的高,又肥又壮。等我以后走了,能牵一匹回去就好了。
“嘿,龚欲小子,我们会再见的!”
我正在垂涎着那西凉战马愣神,忽被玛莲娜一嗓子唤回。“啊……噢。”我支吾着应她,没太把她说的当回事。
她的汉话倒是越说越好了,就是不知道教她的汉字现在写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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